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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六、金英翠萼带春暖 (第2/3页)
说媒下定,再定下黄道吉日,再说这事儿不迟。” 那人许是见到迎春和司棋晴雯如花似玉,这会子心里头难以抑制,那里还理会贾琏如此的劝阻,“什么话儿!”他一把推开了贾琏,贾琏摔倒在宝玉的身上,两人跌做了一团,那人微微冷笑,“你还摆什么世家的臭脾气吗!你们如今已经是没有了声势,还以为是什么国公府吗!这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,就算是打到御前去,这官司你们也是赢不了!今个我既然见到了你这妹妹,看上了眼,这就是你们天大的福气!怎么地,你还想着这日后做媒下定?我却是没有这样空的功夫!今个瞧见了,那么自然我就要带回去了,没工夫和你们废话!和赦老爷说一声,哦,不是,是岳丈大人,那五千两银子,两清了!” 贾琏还要上去攀扯,那人冷哼一声,瞪了贾琏一眼,“琏二爷,您也要识趣一些,如今你们家已经不成了,就不必摆什么昔日的臭规矩了,再者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,赦老爷欠了我银子,也该还的,何况算起来,还是府上赚多些,一个姑娘就卖了五千两!” 那个人颇有些兵痞之气,也似乎还见过血的样子,贾琏一时间被震慑的动弹不得,他狞笑一声,朝着迎春抓来,一下子就把迎春的手给拉住了,晴雯拦住此人,“你到底还懂不懂规矩!”又去推他,只是奈何此人似乎还是武将出身,晴雯不过是一个丫鬟如何推得动?自然是动弹不得,那个人还淫笑的望着晴雯,“不要着急,你这俏丫头,自然也是跟着你们家姑娘一起回我孙家去的,嘶……”那个人突然面容僵硬,笑容凝固,猛地一甩手,将另外的司棋给甩了出去,“好你个死丫头!”那人抖了抖手腕,众人只看到他的手背上鲜血淋漓,他大步上前,一把抓住了司棋的发髻,这才仰起头来,瞧见司棋的额头上亦是鲜血淋漓,“不知道死活的贱婢,”那人扬起手来,一脸的愤怒,“还敢咬你大爷!” 可巧这边又被迎春给拉住了,迎春跌跌撞撞的过来,搂住了司棋,虽然性子懦弱,这会子也不敢和那人放对,只是搂住司棋低着头瑟瑟发抖,那个人也不管迎春在这里头,直接就要打上去,奈何这肩膀剧痛,如被撞击,一下子就朝着后头倒去,“哎哎呀呀,”他挣扎着起来,揉了揉肩膀,见到了一位华服少年站在迎春边上,又要把迎春扶起来,“你是什么东西,敢来管你孙大爷的事儿!” 薛蟠扶起了司棋又叫晴雯连忙去看看司棋的额头可有什么大问题,原来是司棋咬了那人的手背上,被那人一推,推在了台阶角上,额头磕破了,没有什么大碍,迎春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哆嗦,且眼神散乱,实在是惊吓过甚,宝玉这时候也过来,搀扶住了司棋,手里头沾染了鲜血,似乎又被惊吓住了,眼睛发呆直勾勾的。薛蟠看着几个人无大碍,转过头来,冷冷的看着那张牙舞爪之人,“你是孙家的人?孙挺是你什么人?” 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那人暴怒,伸出手指着薛蟠喝道,“好生没有礼貌!琏二,你们府上的人,就是这样没有尊卑吗?!乳臭未干的小子,也敢直接喊我们老爷的名字!我们老爷可是淮南节度使!你什么东西,也配喊他的名字?” 贾琏苦笑,这会子倒是说什么尊卑礼数了? 果然是这个人,就是孙家了,孙家跟贾家“虽是世交,当年不过是彼祖希慕荣宁之势,有不能了结之事才拜在门下的”。孙家当年是依仗贾家之势把一些事情给“了结”了,才会一帆风顺地做官的。到孙绍祖这里,只有他一个人在京城,他具有武将的一切优势,又善于“应酬权变”,他袭的是“指挥之职”,仗着父亲的功劳,如今正在“兵部候缺提升”,前景非常光明。 不过这个人,还真的不在薛蟠的眼里头,薛蟠不屑一顾的笑道,“就算是孙挺到了我面前,我也是直接喊他的名儿,怎么这个名字,我喊不得吗?” 那人暴怒,贾琏忙上去拦着,“绍祖兄息怒,绍祖兄息怒啊。” “你是孙挺家的小子?原来你就是叫孙绍祖,”薛蟠点点头,原来这个人就是子系中山狼! “我倒是不知道孙挺家的小子原来是这个名字,”薛蟠背着手悠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