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章 功罪原本分两途（求推荐） (第2/2页)

。毛文龙即使有功，岂得代人赎罪？况奴酋入犯，文龙全不知觉，牵制安在？辄敢言功，乃为失陷封疆之人求宥，藐视朝廷，是何法纪？念海外孤军，姑不究。”

    袁崇焕趋势提议让毛文龙宜檄居近岛，侦奴虚实，官减兵减，饷力自饶；兵部尚书王永光覆袁崇焕疏言：毛帅与朝鲜近，与奴酋远，姑留以为虚声。……

    蓟辽总督王之臣在这件事上也翻了糊涂，他竟上疏为王化贞求情：“毛文龙僻居海岛，人颇疑其无实。今登抚隔海，既难遥制，若另以文臣监督，又恐势不相能。查毛帅原出罪抚王化贞门下，尝上疏愿为化贞赎罪。不如暂缓化贞一死，出令戴罪监其军，浮海办贼，限以三年。成则论功，不成则原案具存。”

    天启皇帝也把王之臣痛斥了一顿，质问他还想不想当封疆大吏了：“不问奴势缓急，战守之具自当作速料理；王化贞屡奉严旨，窦承武逃将情真，祖宗法度昭然，何必会议？况封疆之臣，岂得为失陷封疆者求宥？”

    毛文龙没摸准皇帝的脉，又把天启五年的旧账翻出来请功，并请拔粮饷救济：“参将易承惠等，于天启五年九月二十七日带领兵马二千余员名，过江远击鞍山、甘泉铺等处。于十月初三日夜走至八寨会，围住鞑贼，喊炮烧房砍杀，在阵活抢真夷鸣啼等二十九名、夷妇一口，阵亡官兵何应元等五十三名，章下兵部。奴酋近边射猎，挑选披甲，办作城梯、牛车、粮草，要西来攻抢。已行将官林茂春、王辅等，带领官兵相机暗袭，或攻城牵掣。乞多发粮饷接济。”

    随后，毛文龙又上一疏，这次总算提到天启六年之事：“奴酋近边射猎，挑选披甲，办作城梯、牛车、粮草，要西来攻抢。已行将官林茂春、王辅等，带领官兵相机暗袭，或攻城牵掣；乞多发粮饷接济。

    兵科给事中薛国观见天启皇帝最近对毛文龙意见很大，于是找准了机会，告了毛文龙一状：“顷接登莱巡抚李嵩塘报一揭，内称天启六年三月二十日，准平辽总兵毛文龙揭前事，天启五年据前哨中军杨祖宁、千总王国仁、召首杨承高等回称，探得止有千人八会寨，许多鞍马齐备，鞑贼各屯并不见鞑子走动等情。职等急统各营，潜行星飞前进，于初三日夜走至二更时分，官兵齐至八会寨，围住鞑贼，知风抵敌，官兵奋勇，喊炮烧房，砍杀许多，余贼跑散。……“

    ”该职看得奴酋蛰伏数载，海外自信牵制之能，朝中亦推牵制之力，臣愚窃意其或然。不虞今岁正月，奴拥大兵入犯，几于倾巢，虽是稍挫其凶锋，而攻围屠掠、逍遥内地者直二十有日，略无踉跄返顾之意。迨班师而东，操演沈阳，伏图再至，一似不知有牵制者。然兹续塘报，尚叙去年十月间事，其于大举入犯越两月余，概乎未闻，真风马牛不相及，犹且曰侦探最真、朝谋夕计、闻风扑杀者耶？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