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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,临鞍山,酒楼诡变 (第2/2页)
痴似的看着他, “鞍山县地处南北界相交要道,两地来往的商队都要从这过,有这数量不稀奇,柳州?柳州的商队走这干嘛?吃饱了撑的?” “咳咳……” 楚展颜被他呛的连连咳嗦,有些尴尬,对于俗世地理来说他的确是张白纸。 “你们两个还有心情聊柳问商呢,赶紧找个避雨的地方吧,本王身上粘死了。” 阿喵有气无力的插嘴,似乎心情不佳。 它实在没法理解人类口中入世修行的道道。 “你说你们两个都会飞?为什么非要走?难不成赶路也是修行的一种?可这样的话还干嘛要会飞?走其实也就罢了,顶多只是慢上一些而已,可下雨为什么不用灵气做屏障隔绝雨水?非要弄一身湿透玩什么意境,搞的自己也不好意思矫情……” 这一路上,自打雨落起阿喵就开始在心中腹诽二人,它喜欢温暖干燥,本就厌水,尤其是这种潮湿粘腻一个持续便会好久,一天没寻着温暖它此时心里的阴郁早已经达到了顶点。 “好了,再坚持会。” 楚展颜将阿喵从自己的脑袋上抱了下来,轻轻梳理着它的皮毛安慰。 …… “他妈的,站住,拦住他!” “在老子眼皮子底下还敢玩老千,不想活了吧!” “打他!” “窗户!窗户!别让他跑了!” 嘈杂的吵嚷忽然自道边一家酒楼上传出,隐约能听见噼里啪啦的打砸声,楼外两人一猫愣然抬头,却正好瞧见那扇白云杉木的雕花窗整个碎裂开来,断木碎屑飞溅中出现了一道矮胖的身影,那人穿着身宽大青衫,因为双臂交叉护身的缘故看不清脸面,整个人如肉球似的飞下坠。 那酒楼为两层,每一层都有装饰用的遮雨棚,是木架搭瓦的构造,那人从二楼窗户跃出后直接砸穿了下方的遮雨棚,顿时又是一阵哗啦声响,不知多少瓦片被打烂,整个棚子瞬间塌了半边,一时间烟尘四起,连雨水都没办法立刻压住。 不少从楼上下来意图堵人的家伙也被乱瓦给逼的抱头乱窜,生怕被砸一个头破血流。 “我靠,玩命啊!” 霍笙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到了,他看得出来,那胖子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凡人,没有灵气护身,这么摔少说也要落个骨断筋折,稍一稍没准还要搭上性命。 听着刚刚楼上的吵闹,貌似是赌钱出了老千?瞧样子这酒楼肯定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地,说不准是这鞍山县哪家恶霸公子的产业,赌桌作弊被逮到了肯定少不了一顿胖揍,可即便是如此,您老也不至于这么拼吧,这真是搭上命的也要逃啊。 这家酒楼背后的人,究竟是得有多可怕狠辣啊? 一瞬间,霍笙居然对这胖家伙生出了几分同情怜悯,暗道真是人为财死,何必何苦呢。 可他的同情怜悯也仅维持了不到两个呼吸左右的时间,却见那烟尘中心陡然生出一处空洞,那青衫的肥胖身影从中爆射而出,竟似狡兔般敏捷迅,几个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雨幕大道的尽头。 那坍塌的废墟处,烟尘甚至才堪堪回落,霍笙瞪圆了眼睛,如同白日见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