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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 秘辛与舍利子(4、5/5求订阅月票) (第1/4页)
这显然是某人的记忆!而且这个人,跟太琼门关系匪浅。 河图记得,太琼门是三千多年前建立起来的。 门派历史不算短,但跟九仙门那样的封神之战后就建立的仙门,是肯定没办法比历史的。 此时苍山上还没有半个建筑物,说明这记忆中人,起码也是三千多年前的人物了。 难道是太琼门的祖师? 河图奇怪的想着,眼前记忆还在继续推演着。 那少年的拿出了夺天决后,画面一晃,却见到那少年郎终日开始在苍山上修行起来。 而原先的坟墓也已经被意见茅草屋子所取代,河图看那个位置一愣,这不是祖师殿吗? 建坟上的?这风水得多凶啊? 河图倒是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情。 记忆的画面中,那少年一天天的长大,蓄了胡子,穿着日月阴阳袍。 有兵荒马乱时候的乱兵,赶着百姓们上山,被这少年悉数打跑。 有放牛的少女,曾每日来山峰,看那上年修行练功。 少年终究是打了光棍,看着少女穿上嫁衣,上了他人的牛车。 那少年开始游历人间,遇到过瞎眼的道士,住在破烂道观终日下棋; 遇到过孤高的剑士,一人一剑,寻求自己的剑道; 也遇到过颠沛流离的百姓们,为了生活苦苦挣扎。 有飞来飞去的隐士修士为这少年指点迷津; 也曾有蒙着面纱的仙子,深情款款。 但少年不为所动,一心扑在修行之上。 河图看到这里,表情有点古怪,难道打光棍是太琼门传统? 那少年年少下山,再回到太琼门时已是中年道人。 苍山上开始渐渐热闹起来,出现了几个新的面孔。 他们对着蓄了胡子的穿着日月阴阳袍的掌门叩拜,很快也开始每日修行,生活在苍山之上。 房舍也跟着一天天的多了起来,地上被平整之后,铺上了石头砖块,院落里甚至还养起了小鸡小鸭来。 画面急转,那穿着日月阴阳袍的男人却已经垂垂老矣,在苍山脚下,有山门立起,上书三个大字——太琼门。 那年老的掌门,将一个中年男人喊到太琼门祖师殿中的祖师牌位前,随后将在那个中年男人的面前,将祖师牌位下的师专掀起,将一个包裹放在祖师牌位下方的石板中。 对着那个中年男人说了几句话,坐在原地垂下了头。 接下来的画面,河图很确定,应该都是历代太琼门掌门的记忆了,共经历十二代掌门,太琼门人数多时,有数百人之多,整个山峰上,都建满建筑物。 也有其他修士来进攻仙门,互相厮杀之间,太琼门人元气大伤等等。 但终归还是有惊无险。 每一代的掌门都是兢兢业业,用着自己的方法,将太琼门的衣钵传承下来,临死之前,又会喊上下一任的掌门,到祖师殿训话,随后将自己的包裹放在祖师殿祖师牌位的石板下面。 看着这些掌门人们一生的经历梗概之后。 河图其实是有点不好意思的,每一任掌门人都在殚精竭虑的发展门派,到了自己,成天想着怎么摸鱼,怎么和小师妹两人独处,至于太琼门? 说句老实话,很多时候河图都忘记自己还是太琼门的掌门人了。 说起来有点惭愧,但河图刚刚才产生惭愧负罪这种心思的时候,却见到了一个让他很熟悉的人。 天重真人。 大概是师祖的人物,白发苍苍的站在祖师牌位之下,像是历代掌门一样,将自己的包裹放进了祖师牌位的下面,随后将身上的那间太琼门的日月阴阳袍,交到了天重真人的手上。 随后那位祖师盘腿打坐,垂着头,驾鹤归西了。 天重真人捧着日月阴阳袍,跪下磕头拜了三拜,这才将日月阴阳袍披上,随后从祖师殿走出去。 当天重真人推开大门之时,河图见到的,乃是祖师殿外,上千名弟子整齐划一的跪了一地,广场上,两排气势磅礴的大殿一次排开。 不说多富丽堂皇,但起码也有中等仙门的水平与规模。 说实话,如果不是知道天重真人为了自己与清明做了那么多,河图真的很想冲上仙界之后,先质问一下师父到底是怎么败的家底,传到自己手上之后,出了一只神兽,一本神物秘籍《夺天决》之外,连门派建筑物都大变样了呢? 那大广场呢?那殿宇楼阁呢?我上千工具人弟子呢? 河图很气愤,很想看看,这偌大的太琼门家底,到底是被师父怎么败光的,但画面一转,确见到白雪皑皑,天重真人站在祖师殿外,殿宇楼阁都已消失不见,变成平房砖瓦。 堆积了厚厚雪堆的广场之上,只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孩,正握着扫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