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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、和尚是明王 (第1/2页)
三日之后。 夜晚。 篝火旁。 冢原佑助问奈良樱落:“既然已经决定救那些灾民,为什么不把山本领主的手下全杀了,为什么不送佛送到西?” 奈良樱落没有说话,只是捡起一根柴扔向火堆。 “你是不是一早就料到,那些人吃饱饭会放了那些被绑起来的人?为什么?”冢原佑助一直以为奈良樱落是有大爱的师兄,立志救民于水火,想创造一个和平完美的世界。 “佑助,你知道吗?没有绝对完美的世界,只有相对完美的世界。如果我是孤身一人我定会化身侠客,拯救我所遇到的所有难民,杀光所有为恶不作为的官员,但我不是。我生来就有身份,我姓奈良,叫奈良樱落。” “在这个世界我生来就被定义,我需要做着符合奈良樱落这个名字所赋予的规则,才能享受奈良樱落这个名字能够享受的权力。因为做了太多不符合这个名字所能为的事情,便会遭到反噬。” 火光将奈良樱落苍白的脸映照的红润了些,但是冢原佑助却并不理解奈良樱落话中所说的意思。 明明面前的师兄和自己同岁,但是说出的话却是尽显老成。问的多了,反而觉得自己幼稚。 佑助不再问,只是学着奈良樱落默默的在火中加着柴火。 火烧的更旺了。 当夜,琉璃正在熟睡间,忽然听到吵闹声,猛地在豪华的马车中惊醒。 这些天,她躺在马车的柔软床榻上总是睡不好。她总是会下意识的觉得,某一天,奈良樱落会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忽然闯入马车,骑在她的身上,做着为所欲为的事情。 在红楼的那天晚上她被奈良樱落打晕了,她根本不知道奈良樱落到底有没对她做什么,只是醒来时衣衫不整,让她茫然又慌乱不已。 她掀开马车的车帘,借着微微的火光,发现车队的前方有一人挡住了去路。 又有刺客? 按道理来说,有刺客,应该早就打起来了,但是车队中众人的表现却显得非常非常的诡异。 特别是奈良家的忍者们面对刺客的时候却是慢慢退开了。 如有预谋一般,一条不算宽阔的路径,径直通向奈良樱落休息的黑色棺材。 这条路是忍者们特意让出来的。 他们不会保护这样肆意乱来的领袖,奈良樱落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 从奈良樱落不顾奈良家的脸面,在迎亲路上流连红楼,并把来历不明的花魁琉璃带入车队开始就已经不满了。 再到为了区区贱民斩杀领主的行为,已经是大逆不道了。 所以当敌人再次袭来的时候,没有忍者再愿意保护奈良樱落。 忍者已经放弃。 剑客却拔剑而起。 一把把闪着寒光的剑在黑夜中亮起,如星星点点的火。 剑客和忍者不同,忍者可以远程也可以近战,但是剑客必须近身缠斗。特别是面对忍者的时候,想赢就必须近身搏命。 所以如果对手很强,可能一个照面就会死,也就是白给。 但如果不近身,就没有一丝机会。 所以只有穷苦人家的孩子才会练剑当剑客武士。 那穿着黑袍的宽大男人手中拿着一个粗粗的铁棍,看似轻易的随手一挥,就是一大片的棍影。 这棍影碰到剑,剑断,剑飞。 这棍影碰到人,骨裂,骨断,人飞。 只是简单的一个照面。 一呼一吸间,十几个剑客就死于这黑袍之人手下。 他异常从容的朝着奈良樱落所在之处冲去。 所过之处没有一合之敌。 冢原佑助想带着奈良樱落离开,却被狐狸面具的上忍阻止。 “少爷做梦的时候,不要动他,他会无差别的杀人。” “那怎么办?”冢原佑助一瞬间犯了难,前面的剑客们顶不了多久了。 “算了。”佑助深呼一口气,拔出了剑。 未战时,看其他剑客打的吃力,已觉得此人难缠,但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,冢原佑助才感觉到巨大的压力。 这种巨大的压力仿佛一个大铁锤在捶打自己的胸口,让自己无法呼吸,特别是他的剑在面对他那巨大的铁棍之时。 那铁棍太沉了,每接一棍,他的血气都在翻涌,好似随时都要从胸腔吐出来一般。 此时佑助才感觉上当了,这个人不是忍者,攻击方式更类似与剑客的体术者,这种人极少,但是近战却特别难缠。 如果在别处一对一,他可以游斗,靠剑术技巧取胜,但是他的身后是奈良樱落,他不能退,只能硬刚,但是力量上的差距是不可弥补的鸿沟。 所以